html模版陳楚生和他的三城生活(圖)
情景再現,一樣的父子情深陳楚生本報記者王智攝
一周內,陳楚生要造訪西安兩次,做宣傳以及舉辦歌友會。很想知道,2007年夏天,那個抱著吉他唱歌,聲音純凈卻又略顯靦腆的大男孩,現在變瞭沒?他從海南島走出,為瞭追逐音樂夢想一路向北,在深圳酒吧賣唱7年,從《快樂男聲》西安唱區脫穎而出。如今在北京打拼的他,生活如何?本期深訪談,我們和陳楚生聊聊音樂,聊聊他的“三城生活”。

海南鄉戀

走到哪裡,陳楚生都話不多,其實並不是耍酷,隻是在陌生人面前不善於表達。小時候傢裡經濟並不寬裕,但父母給瞭他寬松的成長環境,而他也很早熟,“少說多做”成瞭習慣。說到傢鄉海南三亞,他用到的形容詞是“鄉村民謠一般”。

華商報:前一陣你在微博上發出照片,是到兒時拍照的地方重拍,怎麼想到這個創意的?

陳楚生:說實話,起初是為宣傳新專輯找創意,但當企宣給我看別人拍的這種照片時,我被深深地震撼瞭,我就下定決心也要拍這麼一組。有一張是我和爸爸在三亞老傢老校舍前拍的照片,媽媽找到瞭幾乎一模一樣的老款摩托車。當年的小樹苗現在長大瞭,校舍已經翻新,我長大瞭,爸爸老瞭,時光一去不復返。我總能從三亞找到創作上的靈感。三亞就像鄉村民謠一樣,總是給人很舒服的感覺。

華商報:你的音樂是自學成才的?

陳楚生:我小時候傢裡經濟條件不好,很慶幸的是傢人沒有給過我太多壓力,父母不會因為成績不好打罵我,會和我聊天,像朋友一樣告訴我其中的利弊,相信我自己的判斷能力。我也相對早熟,父母很早下崗開瞭個小賣店,我會經常幫忙做生意。在這個過程中我意識到父母掙點錢真的很不容易,所以我在走向音樂道路時也是小心翼翼,不想因為自己影響傢裡,讓傢人為我操心。

我也曾經想去專業音樂學校學習,但一年學費和生活費就要2萬元。我給父母提出後,他們說要考慮一下,但一周後我主動打電話說不去瞭,還是決定邊工作邊練習,因為我不想他們壓力太大。我下決心做音樂,是因為心裡有底,知道為此努力瞭多久,沉淀瞭多久,是可以爭取一下的。

華商報:從傢鄉走出來時,就下定決心開始做音樂瞭麼?

陳楚生:其實剛從學校出來後,是被爸爸安排到哥哥的摩托車修理店打下手,買菜、洗菜、洗衣服,什麼都做。因為學業不好所以沒有更多選擇,隻是聽父親的話想學個一技之長。後來去深圳時也沒有想過做音樂,隻是希望能找一個相對喜歡的工作好好做下去。最開始送快餐,本來以為會是成龍電影《快餐車》裡那種很時尚的情景,結果現實差得很遠,打擊到我瞭。後來我覺得學瞭那麼久吉他,也不想荒廢,就開始嘗試去酒吧賣唱,也靠這樣的方式找到瞭立足之地。

西安印象

18日,陳楚生在西安參加完活動後坐車回酒店,途經長安立交的某傢KTV,記者問他還記得這裡麼,楚生立刻興奮起來:“我就覺得這裡好眼熟,當時海選時就是在這裡吧!我還記得那天一大早5點半就來排隊瞭。”陳楚生說,他是聽著西安歌手的歌成長的。

華商報:當時參加“快男”前後在西安待瞭多久?住在哪裡呢?

陳楚生:一共在這裡待瞭10天左右,來之前通過西安的朋友訂瞭一傢很便宜的酒店,但住進去之後我就傻眼瞭。那個酒店很偏僻,四周沒有一傢餐館、商店,餓得不行時在酒店要瞭一碗面,結果價格50元!第二天我從酒店出去,走很遠的路才發現有個小門,走進去,裡面各種小吃應有盡有,而且都是5塊錢管飽,算是把吃飯問題解決瞭。比賽後的第三天,我晉級分賽區的50強,就和其他選手一起吃住瞭。

華商報:當時“快男”有那麼多分賽區,為什麼要來西安參加比賽呢?

陳楚生:其實我當時在深圳酒吧唱歌,廣州賽區也有比賽,我沒有報名,而朋友們都勸我再去試試。之所以最後選擇來西安參賽,是因為在我學生時代,鄭鈞、張楚、許巍這些歌手的歌幾乎是伴著我長大的。來西安之前,我一直被這裡的文化所深深吸引。當時我來西安一方面是參加比賽,另一方面是來看看許巍他們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中,才能創作出那麼真實細膩的作品的。除此之外,也是為瞭能看評委老師鄭鈞一眼。海選時他說我酒吧氣息重讓我挺失望的,後來自己再看視頻才覺得他的評價非常中肯。

華商報:西安歌迷都覺得你是自己傢的孩子,你對西安的感覺是什麼呢?

陳楚生:這些年來西安很多次瞭,但直到現在我還是覺得這裡特別神秘。每次到西安,我都會找這裡的朋友出來,聽他們講這個古都的歷史。別人講完,我就特想親自去看看。兵馬俑我已經去過瞭,現在就特別想去乾陵看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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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在海南靜謐小城長大的孩子,如今在北京這樣高速運轉的城市中工作和生活,陳楚生一直在努力適應著,尋找歌手和藝人兩個身份的平衡點。他將北京比喻為流行音樂,因為這座城市的多元化和生活節奏的復雜。

華商報:歌手、明星、藝人這三個稱呼,你更喜歡哪個?為什麼?

陳楚生:我覺得自己還是個唱歌的人,所以歌手這個名字更單純。對於另外兩個稱呼,我倒是覺得也未必適合自己。以前我是一個非左即右的人,但慢慢發現那樣的性格會影響現在的工作,所以我現在也會去跳舞、演戲,什麼都去嘗試,做完後大傢一起看到底合適不合適,再做加法、減法,找到最適合自己的表演方式,但我始終最喜歡歌手這個稱呼。

華商報:現在這麼快的生活和工作節奏,怎麼去協調工作和創作?

陳楚生:說實話,這兩者沒辦法協調。好東西一定是沉淀下來的,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的第一張專輯很精彩,隔一年後的第二張就大失水準。北京就像流行音樂,生活節奏比較復雜,需要自己去適應。

華商報:近兩年你為不少影視創作歌曲,熱播劇《夫妻那些事》片尾曲也是你和何潔唱的。對這種“命題作文”排斥嗎?

陳楚生:我並不排斥這種形式,反而覺得這是在開拓自己的另一個領域。我第一次是為電影《風聲》寫片尾曲,原本應該先看到電影的初剪版,再進行歌曲創作,但當時一直沒能實現,隻能和導演打電話溝通,瞭解大致風格。後來我寫出瞭兩首風格不同的歌曲,都拿給導演聽,他最終覺得那首《且聽風吟》更符合電影的整體走向。這兩年無論是為影視寫歌還是為傢鄉的歡樂節寫歌,都對我有很大的幫助。以前不知道自己還能做這樣的事,後來發現其實做得還不錯,也蠻好玩。作為創作人應該多嘗試,才能找到最後屬於自己的標簽。

本版稿件由本報記者

李南夏采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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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南口音怎麼去掉?

@南嵐風: 你唱歌時怎麼把海南口音去掉的?是嘴巴裡含石子練習嗎?

陳楚生:當然沒有瞭。這些年一直在北京生活,滿耳朵灌進來的都是京腔,普通話慢慢就好瞭很多。

@絲語纖纖: 你在《天生一對》中的表演好帥好酷!打算進軍影視圈嗎?

陳楚生:年底大傢就能看到我演的另一部電影《無問西東》,但這也不完全算是進軍影視圈,先嘗試一下,合適不合適大傢說瞭算。

@夏末秋初:你說喜歡和樂隊合作,那會不會在演唱會現場和樂隊一起瘋狂起來,在場上跳來跳去的?

陳楚生:我確實喜歡和樂隊一起表演,還曾經跳到過臺下。那種狀態絕對不是刻意地擺POSE,而是跟著音樂自然地互動,即使身體再扭曲都不足為奇,我也很喜歡這種情緒的表達。

深評價

話不多,

但是心態很成熟

何潔:陳楚生給人的感覺很“深”,他的話不多,但是心態很成熟,想的事情比較多。

尚雯婕:我很欣賞楚生的音樂,每一次在後臺見到他,都會看到他抱著吉他在彈琴,很專註,很安靜。

鮑春來:跟楚生合作幾次印象都很好,他給人感覺很舒服,而且對音樂的態度特別認真,隻要有他在場上跟我一起唱歌,我心裡就很有底。

深感觸

堅持,

是他最大的個性

在和陳楚生一起乘車回酒店的路上,他一直看著窗外,並自顧自地玩著手指頭,就連和助理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。在進行訪談之前,很擔心陳楚生內斂的性格會出現兩人面面相覷的狀況。然而隻要找到他熟悉的話題,他會立馬打開話匣子,還時不時幽默一下。

陳楚生給我留下的最深印象就是直白。他的某些回答讓我都不禁回頭看看他的助理,生怕會被打斷。比如他毫不忌諱談困頓的童年生活。在娛樂圈,藝人“打太極”的功力是一個賽一個地厲害。而陳楚生的出道時間也不短瞭,我想他不可能不會,而是不想。對自己和音樂的堅持,是他最大的個性。

(華商報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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